“要是他们相信这个谣言，就必须也相信关于李涵的谣言，相信接下来所有谣言！泼脏水谁不会，编故事，我能把六大氏族从上到下都编一遍，出书，让每一个馆子里的说书人不停的讲！”

        听到柳怡的话，陆安眼神凝重，若有所思。

        他知道柳怡说的是气话，哪怕不是气话，任何行动都要先经过付雨同意，这是刚刚付月妮特意叮嘱的事情。

        而且，他不认为这是李涵做的，至少不是李涵授意为之。

        是不是六大氏族做的他不敢说，但他不认为是李涵做的。李涵向来骄傲自信，他不信她会用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这种时候还是不出面比较好，越出面，事情的讨论度就越高，一直降不下来。”杨美人说道，“时间会冲淡，尤其当下一次战争发生之后，大家再次意识到活着都是问题，自然不会再有闲心讨论这些事。”

        “说的没错。”柳怡说道，“只要没有后续，这件事终究会过去。”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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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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