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照顾白欣羽十年的事,是欧弑雷觉得最对不起飞羽的事情,现在被白家拿出来做把柄说,随即怒上头顶,“你还说,如果不是你女儿拿着我送飞羽的小熊,冒充飞羽和我相认,我怎么会搞错,现在我已经和飞羽好了,本来不想追究过去的事情,既然你如此贪婪,如此不知收敛,我们就先算算十年的医药费!我会让律师通知你!”
“啊!”白母意外,“这……这……”她焦急,看向老头子。
“弑雷!”白父迟疑着开口。
欧弑雷拉着白飞羽,转身离开,一群围观的人,对着白家指指点点。
一个戴着硕大墨镜的女人,隐身在货架后面,嫣红的唇角,挂着一丝阴狠残忍的笑。
白家三口灰溜溜的出了超市,白欣羽气急败坏的对着白母责怪,“你乱说什么?不但没让那个贱人丢面子,反而自己还要还钱,有你这么蠢的人吗?”
“我!”白母嗫喏,“我哪里知道欧弑雷和她在一起,本来想骂她给你出气。”
“你骂了她,反而我一肚子气,真不知道怎么有你这样的母亲,还不如那个贱人,没有父母多利索。”
“你!”白母气结,有着伤心的愤懑,但是又不敢说什么。
戴着墨镜的上官纯站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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