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钟诚是陈飞的话,这一下就把狗头军师给抓住了,可是这个狗头军师力气还挺大,钟诚竟然没有抓住他,狗头军师一把挣脱了钟诚,推开窗子就要跳出去,眼看狗头军师要跑,边上一个少女一伸手,狠狠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少女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向后一拉。
狗头军师觉得头皮都要被拉掉了,身上的力气不由自主地一松,“诶哟”惨叫一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钟诚见到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气得冲上前面,使了一个擒拿术,膝盖顶在狗头军师后背上,将他的右臂狠狠往上掰,疼得狗头军师爹呀娘呀地乱叫。
林远吩咐一声:“绑了!”边上几个战士过来,把狗头军师五花大绑,战士们也痛恨这个狗头军师,恨不得把绳子勒进他的肉里,狗头军师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求饶,等到绑结实了,林远才吩咐众人:“你们先出去,钟诚你留下。”然后又让告诉自己秘密的少女留了下来。
林远看到那个拉住狗头军师的少女正是貌不惊人的那个,心中不由得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浓浓的疑问,于是打定主意:先审狗头军师,再问那个少女。
林远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狗头军师立刻跪着地上爬到林远近前,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好汉爷爷饶命……”
林远笑着问道:“你欺负人的时候没有料到自己有今天吧。”
狗头军师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我也不愿意欺负别人啊,都是大当家逼我的……”
狗头军师话还没有说完,告诉林远秘密的那个少女就冲了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上,眼中含泪说道:“叫你胡说!”
林远把少女一拦,说道:“你不用动粗,这个狗头军师是个什么货色我是再清楚不过了,我不会相信他这些鬼话。”于是林远问道:“在正式审问之前,我要问你一个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把年轻人和孩子都杀死,而把老人放走呢?”
狗头军师说道:“都是大当家出的坏水,他说年轻人是一定要杀的,至于小孩子嘛,如果不杀将来他们会为大人报仇,至于老人嘛,用不上多少年就死了,所以不用杀他们,还能让他们好好品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林远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们这些马匪真是死有余辜,好了,正式审问开始了,我问你,你的真名叫什么?是哪里人?怎么来到这里做马匪的?”
狗头军师连忙说道:“我姓苟,名叫苟二,直隶人,我以前和一个兽医师父学徒,后来看到师娘貌美,便一时忍不住,和师娘勾搭了在一起,我师父知道之后就把我赶了出来,我家里待不住,就找了个商号伙计的差事,后来在大漠里遇见了马匪,我就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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