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后，凌阳的血依然不断低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已经碎了大半。

        就连狼牙，也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为他恢复。

        武滢虽疼痛万分，但较之凌阳，她明显要好一些，她惊疑道：“为什么救我？”

        武滢脑海里翻过无数个念头，但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凌阳喜欢她。

        “咳，”一大口血从凌阳口中喷出，他艰难开口道，“我曾杀了无数的人，将来，我还得杀无数的人，我的罪孽深重，但我想要做出补偿，如果可以，我能救一个，便是一个。”

        武滢的心，像是落了块大石头，但是却莫名悲伤起来。

        她无法想象，凌阳究竟做了什么。

        凌阳也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的身体交给恶灵的时候，他屠了半个宫都！

        宫都繁华，人口密集众多，可以见得，他杀了究竟有多少人。

        而那些人中，大多都是普通的老板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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