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昭王是告状的,他所谓的人证和物证都是他自己,根本做不得数啊。
宇君奕眼神轻蔑地又睨了宇君浩一眼,“本王若想行刺你,你还会活着站在这里么。”
似是在配合宇君奕说的话,宇君浩身后的椅子“咔嚓”一声坍塌在地,残破的木材用牺牲的姿势哀怨地诉说着“闲王若想杀你,你早死了,就像我一样……”的含义。
众朝臣中响起一声声的倒抽气声。
宇君浩被气得额头青筋冒起来,他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又被宇君奕打断:“还有,你值得本王行刺么。”
众人皆从闲王轻蔑的语气里听出了“你以为你是皇上?”的话外音,人群中的倒吸气声更大了。
以往与昭王关系甚密的大臣救场一般站了出来,“启禀皇上,闲王奉皇上旨意护送太后去行宫静养,可如今却出现在晋阳城里,岂不是擅离职守么,闲王这般不顾太后安危,乃为人子不孝、为人臣不忠也。”
这位大臣禀报的内容十分客观,比昭王无凭无据无动机的行刺指控靠谱多了。
宇君旋面色威严地略点头:“闲王,你可有话说。”
宇君奕眸无波澜地注视着宇君旋那张看似与他一模一样的脸,想象着莫悠悠在见到皇上时会受到多大的触动。
不论皇上为了何事想见无忧公子,皇上和她见了面,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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