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悠停下了脚上的动作,抬起头:“你叫我无忧公子就可以了。”
“无忧公子是来都城赶考的?”
“我是给人看心理问题,哦,不是,是专门帮人排解忧愁烦恼的。”
“那刚刚无忧公子所讲的贼人,说是看出来的,是什么意思?”徐捕头对莫悠悠的言行明显有太多疑问。
说谎话就要记住谎话的开端,还要不断用其他的谎话来支撑整个谎言体系,莫悠悠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那个,看出来的就是,我今天偶尔看到这个张公子的时候,见他印堂发黑,就给他看了看手相,算了一卦……”
“只凭看手相?算了一卦?便得知贼人是谁,我从未听说过!公子是否该给个合理的解释。”徐捕头根本不接受莫悠悠这种哄小孩的说法,继续不依不饶地问。
这人怎么这么难缠,烦死人了。
莫悠悠已经编不出太多瞎话,她抿了抿唇,一梗脖子:“所谓看手相算了一卦,其实就是,哎呀,那个”,她板起脸,面无表情,故作高深,“天机不可泄露!”
徐捕头瞧出了莫悠悠的不耐烦,目光犀利地看着她,想把她看出个究竟。
莫悠悠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怵,面上装逼都要绷不住了,急忙补充道:“这次纯属意外,徐捕头,你可别以为我什么事情都能知道。你明察秋毫,这种小案子对你来说,解决起来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啊。今天是我多嘴了,请你原谅,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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