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在莫悠悠打量她时就察觉到了,她也不动声色地暗中瞧了瞧莫悠悠,心中一紧,无忧公子,果然绝色。
不过,在她心中,褚公子也好,无忧公子也好,都只是毫不相关的男人罢了。
没有再对莫悠悠多做留意,她向着褚霁威行礼致辞,翩翩然离去了。
咏春绘画这边,已经有人陆续完成了画作,只有莫悠悠的面前,还是一张白纸。
她拿起了画笔,笔杆子轻轻划着自己的脸颊,盯着白纸,几次想要落笔,又中途反悔停下。
反复了几次,她抬起头长叹了一声,何必勉强自己呢。
她把画笔又放回了原处,双手轻轻将白纸斜着对角对折,用手指肚用力地划按着折痕处,按了几遍之后,顺着折痕掀起上半张白纸开始撕。
撕纸的声响在寂静作画的氛围中,突兀明显,引来众人惊异的目光。
这无忧公子,怎么,画不出来开始撕纸了?是发脾气了么?
无忧公子哪里会画画,这是放弃了。
这真是丢脸丢到自己师父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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