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悠松了口气,有了一种可以逃避面对尴尬的庆幸,庆幸之后突然又觉得失落和气恼。
这人,怎么这样啊,摸完了就走了,也不说点儿什么。莫悠悠瘪了瘪嘴,有些委屈地扇了扇两排睫毛。
可是,她希望他说什么呢,莫悠悠发起怔来。
闲公子本来就是帮她敷月匈舒缓疼痛的,并无他意,她感觉好了,他就走了,很正常啊。
他刚才送她回来之前就说了,他还有事要忙呢,她没理由气恼他的不辞而别。
如果不是她,他,他是不是对别的女子也会这样,想到这里,莫悠悠又觉得空虚的胸口闷闷的酸酸的。
天啊!她这毫无头绪可理的复杂心情是疯了的表现吗?
莫悠悠“啊呀”一声哀嚎,趴在了床上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越窗而出的闲公子站在一处高高的屋顶檐尖上。他双眼微眯,看着远方比墨还要浓重的黑暗之处。
夜风吹起了他的锦袍和宽大的衣袖,随着风飘摇曳展开,像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妖冶艳丽的红花。
他迎着风吹来的方向站了很久,才觉得周身涌起的热燥消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