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怔愣,又看了看桌上整整齐齐被斜撕成两半的白纸。
有群众恍然大悟,“哦,春风,春风嘛,本来就是看不见的。”
无忧公子说他画的是春风,我们看不见都是正常的。
“怎么能看出来是春风?”有虚心好学不耻下问的群众不愿意自欺欺人,非要问出个所以。
褚霁威的红唇贴近了莫悠悠烧红了的耳边,“春风嗯?”然后又轻轻笑了两声。
温热的呼吸,诱人的动静,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让莫悠悠浑身爬上了酥麻痒的颤栗感。
她忍耐着浑身的不适,握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成拳状又伸展开,身后那丫居然趁她不备把她的双手握在了手里,宽大的衣袖挡住了他的动作。
没人看见玄服宽袖里莫悠悠那双手毫无意义的挣扎,终是败给了褚霁威坚定有力的掌控。
莫悠悠浑身僵硬,任由他握着双手,吐字困难地继续解释道:“我画的就是春风,正所谓,三月春风似剪刀。”
呵呵呵呵,褚霁威的美音笑声又一次在莫悠悠耳边响起。
她能像拍蚊子一样把这丫拍墙上吗?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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