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悠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赤蝎到底怎么了。
宇君奕揽过了她的身子,似是为她解惑地说道:“每个人想走的路不同。”
莫悠悠点点头,接受了他这个通用于各种情况的说法。
房门外的夏风趴在白鸟的肩头,略微夸张地大哭:“赤蝎兄弟啊!我们还没有一起去玩耍过!你怎么舍得哥哥我!连最后一面都不见我!丢下我就走了!你是多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不管他的夸张情绪是真是假,他们几个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交情,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肩头润湿的感觉使得白鸟没忍心推开他。
入秋的天气凉了,容易受寒,他觉得鼻子也有点发酸。
“你那么不正经,赤蝎才不屑和你一起去玩耍。”
夏风把鼻涕泡蹭在了白鸟的衣衫上,抬起头来对白鸟一脸深情道:“鸟弟,现在就剩咱俩相依为命了,为了加深咱俩的兄弟情谊,今晚咱俩一起去玩耍吧。”
白鸟终于忍不住爆出了粗口:“滚一边玩你的蛋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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