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百五十五年,我时常在想,或许我,也有前世。
他落在我的神座之下,稽首行礼,双手合十于胸前,道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
我侧了下身,将铜镜露给他看,只介绍道:“这便是我度朔山禁地,万桃百鬼窟。”
他佛心玲珑,从这一句便知我叫他来的目的。
“圣女可还为轮回世情所苦恼?”
我默不作声,坐正了身子。
他再次稽首,重新道了一声佛号。
我眼前的一切突然恍惚。
我好像说了许多,那位活佛也回了我许多,但我不知道我和他说了什么,又讨论了什么。
我只知道我心中越来越激动,也越来越无法静心,但那活佛却始终如一,只是时不时摇头,面露苦涩。
我们从天黑交谈到了天明,又从天明谈论到了天黑,一连三天三夜,仍还是争论不休,没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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