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你说吧,他那儿看来还迷糊着呢,我怎么觉得你俩都这么不靠谱呢?”我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马小辫闭上了眼睛,沉默好久,才睁开了双眼,却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如果你不是你了,你会怎么办?”
“我不是我?怎么可能?除非我也被鬼上身了!”我随口打趣了起来。“你别跟我说你也是被鬼上身才死的”
马小辫的眼睛里却透出了无限的悲苦,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对不起啊,你接着说,说的详细一点。”
“那年是我活着的日子里最痛苦的一年,在那一年里我失去了爸妈,被哥哥赶出了家,被公安抓进了拘留所,,我给人求过情,我给人送过礼,我给人下过跪,可是到最后直到我死的时候,我依然不是我”
我没有打断马小辫的话,也没有催促她,从她的话里,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悲苦,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是倾诉,不管事情的结果是怎样的,这个过程都会是她此刻最需要的!
马小辫抿了抿嘴唇,又接着说道:“那年也是我们家最幸运的日子我家是商丘的,一个叫苗岗的村子,村子不大,人也不多,家里爸爸、妈妈、哥哥和我四口人日子平平淡淡,一般的庄户人家虽然不富裕,可我一直都过的很开心。
直到那年的过年,好事儿临门了,有人给哥哥说了一门亲事,是隔壁村的人家,哥哥嫂嫂见过一次面之后,这门亲事就算是定了下来,我们一家都欢天喜地的筹办着哥哥的婚事。
可是在婚事儿临近的时候,嫂嫂家里却突然请人带了信儿过来,说‘嫁过去可以,可是家里的房子不够住,这婚没法结!’其实人家说的有道理,我家里只有两间能住人的瓦房,这些年都是爸爸跟哥哥住一间,我和妈妈住一间。
这一下子哥哥成了家,又添了一口人,房子自然也就不够住了,再盖新房,别说时间上来不及,就算能跟得上,家里连着彩礼钱,带着置办婚事已经是一干二净了。想来想去,也就是因为家里多了我这一口子”
马小辫的声音哽咽了,落寞像是一层纱帘蒙在了马小辫的眼睛上,我认真的听着马小辫的诉说,她说的事情在我意识中,只在电视里看到过,只听以前村里的老人们唠叨过,却从来没有真的能亲眼看到,更没有机会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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