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天本想运转真气劈开一条路,可刚一运行起小周天,体内的经脉就开始膨胀万分,若是继续运行下去,只怕是会经脉爆裂而亡。
宇文天抬头仰视着小亭,小亭在风中矗立,桃花四散在空中,弥漫着芳香。宇文天抬手作了个揖后,恭敬道:“晚辈宇文天,有要事求见天尊。”
或许是那幽幽桃木阻隔住了声音,山顶的那人并未出声允答。
“堂堂的琅邪阁阁主莫非会怕一个手无寸铁,修为低浅,且身中剧毒的混小子?若不是因为惧怕,何以见得阁下要用这阵法阻我前进?”
“嗖——”
一语言罢,这些桃木似乎能听懂宇文天说的话一般,竟然主动让出了一条通向山顶的小路。见到对方收回了阵法,宇文天便大步飞扬朝着山顶疾奔,身后的桃木丛也顺势又移动起来,堵死了后退的道路。
待他停下脚步,已是满身大汗,弯着腰无力地喘起粗气。
小亭之内,桃花纷飞,引得人有了几分幽醉。一池秋水,情深似海,盏盏莲叶绽开,一锁寒冬,不惧凛冽。静水深流,煊如洛滨。
红袍人左立在石凳上,小巧精致的黑木桌上摆着一尊古色青琴,清净岑寂,正轻柔动声。
半晌,曲子戛然而止。
“敢问阁下何人?”宇文天对那抚琴之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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