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愿已经变得很简单,是能够陪着余妃那够了。
爱一个人是不会计较一些事。
之前他强行占有余妃是因为她张口闭口提到贺辰让他短时间内无法控制,才做出那些冲动的事。
好不容易才修复这层关系甚至可能随时都会被捅破,他自然不会再去傻到做那些蠢事。
“时谦……”黑夜,狭小的房间响起余妃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些不好意思,“你把衣服脱了吧,然后睡到床,反正有两床被子,我们各盖一床。”
这是余妃做出最大的让步。
现在也只能这样。
如果让时谦出去睡在客厅她又害怕。
时谦的衬衫本湿了再坐在地只会凉加凉,一旦感冒她也有责任,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时谦床睡觉。
其实还有一件事她心里很清楚,那是时谦的外套和衬衫被打湿很有可能是因为听到她在房间尖叫所以才冒着大雨冲进来被打湿,并非什么忘记关车窗这种理由。
不过时谦既然不想说破她自然她也不会再去提及。
时谦闻言一动,似乎难以置信张唇再次问道,“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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