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组成骷髅身体的骨骼，如同纸片般，抖动着掉落在方义的身。

        那股重压，也随时消失不见。

        骷髅的抖动越来越快，身体的面积却越来越小。

        等到连维持人形都困难时，骷髅骤然从极动转为极静。

        那双留着血流的头颅，直勾勾地看着方义。

        如果说之前，方义无法从这双空洞的双眼，获知什么信息。

        那么现在，他感觉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感情，以空洞的双目为桥梁，透露而出。

        这种感情很细，很微弱，但方义的眼角，却意识地流出了眼泪，似乎与其牵连极深。

        “你到底是……”

        骷髅剩下的身躯，猛地爆开，化为无数细末碎片，连渣都不剩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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