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大门,我和白海山搜查了厨房和贵宾包间,再没有发现还有丧尸。我伤感地:‘向朵朵手上只有一把刀,看来命也没了。唉,她怎么就不紧紧跟着我呀?’”
“白海山:‘不一定,我们两个都没有听到向朵朵喊叫的声音,不定她还活着,藏到哪儿去了。’”
“我:‘但愿这样。’心里面却想,楼下的丧尸成千上万,向朵朵又能藏到哪里?”
“餐厅的吧台后面有个货架,上面摆满了各种高档白酒,还有一些饮料和吃饼干,白海山过去拿来两瓶芒果汁,我和他卷缩在沙发上,愁眉相对。”
“过了半,白海山:‘你先睡,我守夜。’我摇头:‘我睡不着,你睡吧?’”
“但是刚刚失去了个朝夕相处的同伴,谁又能睡得着呢?我和白海山大眼瞪眼,眼见着餐厅里渐渐发白,再过一会儿,一缕阳光照进了窗户。”
“我站起来,走到窗前往楼下看,头脑一阵眩晕,这时站在三十多层的高楼上,只见下面的十字路口密密麻麻,蝼蚁似的丧尸乱成一团。”
“我叹口气,抬起头,既伤感于逃出学校不到一,就失去了向朵朵,又有感于前途渺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厦门市了。”
“‘快看!对面有人!’猛然间,白海山声音发颤,在我身后大声。”
“我吃了一惊,只见对面大厦的台上,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一只手举着哑铃在锻炼,另一只手正在朝我们挥舞。”
“那男子大声喊:‘喂!你们有几个人?’”
“我又是惊讶又是欢喜,没想到在大灾难两个多月后,还能在这死城中看见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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