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我回到昨晚住的套房,太阳刚刚沉到一栋高楼下面,外面空还很明亮,但因为用木板封闭了窗户,房间里一团幽暗。”
“我摔摔酸软的手臂,一下闲下来,心里面又空落落的,就在昨,陈清玄还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现在就剩下我形单影只了。”
“我也不点蜡烛,木雕一样地坐在沙发上,任由黑暗一点一点将我吞噬,摩挲着手腕上的一块百丽手表,一时心潮起伏。”
“手腕上的百丽手表,是陈清玄在一家高端手表店得到的,一块男式,一块女士。他把女士手表戴着我的手腕上,:‘我们每人戴一块,就是一对儿。’”
“如今手表还在,他人却没有了。”
张牧星这话时,下意识摸摸手腕上的表,这表她一直戴到了现在,每次看见手表,又会想起陈清玄。
她凝视着手表,心神又沉浸在了那晚上,道:“我坐在沙发上,忽而瞥见茶几上有张白纸,我点上蜡烛,拿起白纸,上面有一行笔锋挺拔的字,写着:你好好活着,就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双眼盯着这行字,怔怔地看了半,缓缓将白纸放在烛火上,看着它一角燃烧起来,渐渐成了一堆灰烬。心绪难平。”
“我站起来打开门,带着手电走出客房,心想,到台上去吹吹风吧。”
“走廊上有烟火一明一暗,我用电筒照去,是程杰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在守夜。”
“两人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手指上都夹着烟卷,脚边地板上摆着啤酒和几包吃。还有一只点燃的蜡烛。”
“这少年叫卫一辉,也是和马杰兵一直在一起的。我:‘程杰,你怎么能让卫一辉喝酒抽烟,他年纪不大呢。’”
“程杰还没有话,卫一辉抢着:‘喝酒抽烟又怎样?现在不抽不喝,谁知道明还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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