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有什么好学的啦?行,不嫌累就跟着。”马老爷子爽快地一挥手,当先出门转去屋后小山。
“老爷子,您老说话好像没有东山口音啊?”晏小雨跟在后面问。
“哦,老家南云的,五六年退休后才到的这里。”
“老爷子还当过保镖!?”我有些意外地问。
“当过。”老人扛着铲子一拔背,倒还真有些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怪不得身体还这么好。”看着老人高瘦的背影虽弓如虾米,但脚下步伐仍是迈得不小,我不由地有些钦佩。
“不比以前了。”老人说着停下脚步,扶起田边一棵倒伏的玉米。
“可退休不一般都是回原籍吗?”晏小雨问。
“我有个队友三代单传,他战死前,托我照顾家乡老父,所以,我就来了,时间过得好快,一晃,一个甲子了。”老人脸色平和,说起话来云淡风轻,毫不觉得这六十年的付出有什么不妥。
“一诺千金,您老是真英雄。”我翘起大拇指,只觉眼角有些潮湿。
“我算什么英雄,他们才算是真的英雄。”老人说着缓缓站起,佝偻着身子,朝东北方向敬了个礼。
“马爷爷,您老也是英雄。”晏小雨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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