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我只能把她拉到了一边,然后去把牙膏拿过来,挤了一点抹在她的伤口上。
却看到她这只手臂上之前的伤痕已经愈合了,但还是有一条弯曲的伤疤,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显得格格不入,她这手臂这么修长完美,却因为这伤口而大打折扣了,她不会介意,但我感觉有些愧疚。
我无奈摇头,她也正好撇头在自己的伤口,短暂间,我与她对视了。
“痛不痛?”我问。
她摇头。
“这线是什么时候拆的?”
“一个星期前。”
“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我问。
“你不在。”她道。
一个星期前,我好像还在还在那只狐狸精那里,真的不在。
我也不知道问什么了,看着她手臂上的红点,她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还是压根不会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