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将军,再跟你们说个事情吧。原本鲜卑段部的那个头领,段日天工,并没有死。”陈守信苦笑着说道。
“他还安排人过去皇城刺杀我来着呢。只不过我命大,没有被他得手罢了。这个人有野心,善于鼓动人,还真是不得不防。”
“有他在,我寝食难安,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在搜寻他的踪迹,却毫无消息。我同样担心,他再撺掇起别的部族进犯我大周边疆。”
“守信,这个消息确凿么?”鲁玉山担忧的问道。
“其中的一个神箭手,就是负责最后刺杀的,现在还被我关在庄子里呢。”陈守信说道。
“从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他可能是从幽州府那边混过来的。不知道袁永义是不是昏了头,现如今的幽州府搞得那么乱。”
“如果真的因为他的疏忽,让咱们大周朝的防线打开了口子,就算是陛下想饶他,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幽州府啊,如今已经变了样子。”听到陈守信的话,何敬远也放下了酒杯。
“现在营州府内的一些商户,便是从幽州府过来的,幽州府的税赋已经加了两成。袁永义要这么多银子,到底是想纳入自己的腰包,还是为了范阳府的百姓,我不得而知。”
“但是就算是我不是很懂商业,也知道他现在横征暴敛,无异于杀鸡取卵。可是对于范阳府,我没有在管辖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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