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苦熬了一会儿,新一轮的送水送阴凉活动再次开启。陈守信也借着这个机会猛灌了一通,然后还将自己的腿伸出去活动活动。
这是真受罪,可不是假受罪。熬到了晌午,短暂的休息过后,还没有缓过劲儿呢,下午就得接着晒。
在陈守信的感觉中,就算是当年大学军训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累过。这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坐着竟然比站着还要累。
很辛苦的第一天“唱戏”工作结束,陈守信都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爬上了车就不想再动弹,就想这样呆着。
“老头子啊,以前也这么搞过?你们都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啊?”马车走了一会儿,陈守信多少恢复了一些力气。
“熬呗,只不过以前的干旱没有像今年这样严重罢了。”陈长青浅笑着说道。
“都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这要是真的坚持九天,保不住就得有多少人抗不住呢。”陈守信懒洋洋的说道。
“那也得坚持,不得不坚持啊。”陈长青叹了口气。
“咦,老头子,有内幕?”陈守信提起一些兴致。
“哪里有什么内幕。”陈长青苦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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