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臣一样害怕的人很多,不过有一个随臣从定北城一起过来的老农人家就不怕。臣就比较好奇了,所以就得问啊。”
“老人家说了,活到这个岁数,啥场面没见过?现在活一天就是赚一天。现在他啥也不信,就信自己。”
“以前的时候逢年过节的能称一两肉,现在只要是想吃了,就可以照半斤去称。这辈子活得已经赚到了,它地龙别说是翻身了,就算是它自己站起来,跟咱有啥关系?”
“守信,莫要闲扯。”陈长青在边上提醒了一句。
“老头子,别着急啊,我知道您肯定是因为没吃到饺子而上火。”陈守信笑嘻嘻的说道。
陈长青白了他一眼。
“陛下,各位同僚。臣当时也为这位老者豁达的胸襟所折服,想着也是无事,便跟他多聊了几句。”陈守信又接着说道。
“臣就问他,说咱们现在的日子这么好,降下这等恶兆,这是对谁不满还是咋地?人家老百姓们日子过得可都很不错呢。”
“老头说了,有啥满意不满意的?老天爷每天操心的事情那么多,谁还能注意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沧海桑田,本就是这个世间演变的一个过程。自己见识少,自己吓自己,那是活得不够久,活得久了见识多了,何惧之有?”
“臣就好奇了,这老头好像见识不凡啊,要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朴实的话,却蕴含着这么大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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