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会有修屋之念,所为的实是当地百姓。要不然,没有这些人慷慨解囊,大家伙住的可能还是漏雨的泥房。”
“端阳县这两年虽然没有水害,可是往年的水情也很严重。连着几日下雨之后,好多百姓家中都无落足之处。”
“好好好。”陈守信笑着点了点头,“牙不尖,嘴倒是挺利。那我再问你,为何在那次洪水之前,从来没有对河堤进行维护?”
“摄政王,下官认错,当时有所疏忽。实是这些年都无水患之害,下官便不想劳民。田地里的庄稼都需要照顾,假若全都跑到了河堤上,必会让庄稼减产。”
“哎,你们这些读书人啊,没理也能辩出三分。”陈守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可能忘了,在你们端阳县的上游,正阳县曾给你们发过公文。通知你们他们那边要重新修筑河堤,可能让你们这里的水位上涨。”
“那时候啊,你的心思还是很不错的,张罗着民夫,一起到河堤上修补了一番。不过也仅仅是修补了,毕竟你们端阳县的日子不好过,没有正阳县的日子好。”
“然后呢?科举舞弊案发了,你的心就慌了,就想着捞一笔再走?大概是这个心思吧。所以这个河堤是再也不修,总算是盼来了雨。”
“还不敢死人,因为要是因为溃堤死人,必然会引起朝廷的注意。但是这些事情都可以安排,可以将百姓们先带到高处啊,然后再安排心腹之人,提前将河堤下边给挖个洞啥的,对不?”
陈守信是笑眯眯的说,下边的好些人,已经是冷汗直冒。
他们真的没有想到,陈守信这个外来者,竟然连当初发生了什么事请,都给查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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