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进老爹的正院,我就傻眼了,房侧是牛舍,遮盖的密不透风,房后是鸭舍,鸭子在里边叫都听不到多点动静,这是多厚的土墙?
往屋子里边一走,有下人在伙房烧柴,老娘坐在炕边削土豆,两只小奶狗在火炕上打架。
“艾玛啊!”我看完老娘一回头,一头小牛犊子怔怔的盯着我,吓我一跳!
“傻儿子,又在那嘀咕啥呢?”王翠兰笑问。
我当即抗议:“老娘,为啥牲口都在屋里养活,多臭啊,放在外边的牲口棚冻不死吧。”
王翠兰撇了我一眼:“傻儿子什么都忘了,在数九寒冬的时候,稍稍漏风的牲口棚,牲口在里边一住,明年瘸腿瘸脚,就没办法干活了。”
“没把五头牛都拉进屋啊?”我不开心的问。
王翠兰道:“你爹带着下人,一砖一瓦新垒砌的火墙,牛和鸭子都不会被冻死,你大哥那屋也是这样,两匹马呢。”
“我那小嫂子不是怀孕了吗,多吵啊?”我问。
“他俩分房住呢,晚上雇佣两个烧柴的下人,多花一份钱。”王翠兰每每多花钱了,就不高兴。
我心中灵机一动:“要不,我也顾一个女下人,给韩姑娘晚上烧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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