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李淳一道:“这也是我们想看到的,大家各自占据城池,一起携手捍卫大汉,宗元帅,不知道您能否回归长安,捍卫皇权?”
宗经略摇了摇头说:“在肆意称王的时代,是捍卫皇权,还是为称霸而战,全凭自己做主,而我,不能自己做主,我这条命是许正救回来的,我那些兄弟的命也是他救回来的,从此以后,一生一世追随许家人,万年不变!”
“许家人?”李淳一愣了下问:“这位少年,你叫许正?”
这没人了,我胆子又大了:“我叫许泽生,我老爹叫许正。”
李淳一满是欣喜:“那么,你们许家,是否愿意为皇权效力,我可以带皇帝许诺你高官。”
“啥官啊?”我刚问完,被宗经略瞪了一眼,连忙改口:“你问错人啦,我爹,我大哥,还有我,我们爷三分家,宗经略将军归我大哥许泽阳啦,而我是渔夫。”
李淳一呵呵笑下,他也看到宗经略不愿的表情,故此没再往下问,也改口说:“许家人胸有乾坤,气魄过人,拥有着绝世的才华,难怪能得宗将军效力,佩服佩服”
宗经略不耐烦的道:“李大人,还劳烦你这位笔圣墨宝一副,我们交了厉小涛的差事,就回家打鱼耕种了。”
李淳一道:“原为宗将军效力,我们这就去书房吧。”
在城主府的偏厅书房,我念,李淳一写,将那首原为满江红,现在为白发战神的诗词抒写了一遍。
李淳一再度过目,惊叹朗诵:“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长安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这,好大的气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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