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咏絮急得跺了跺脚,她算了算日子,过去四天了,这傻子该不会这四天来都没吃饭,又不敢出去求救,给饿死了吧?
柳咏絮想进去看看,又觉得万万不该。
她看了看外面的庭院,还有这个又黑又脏又狭小的房间,这可是疗养处啊,是疗养那些新割的太监的地方,这算是紫禁城最脏的地方之一了,我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来这里已经是很不该,又怎能……又怎进这个肮脏的房间呢?
但柳咏絮看着刘赐躺在那里黑漆漆的模样,又实在放心不下。
她提起丝裙的裙角,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走进了房间。
一边走进来,柳咏絮闭上眼叹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这杨家的小女儿,竟在这里亵渎了我的清白。
柳咏絮来到刘赐床前,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面而来,呛得她捂住了鼻子。
毕竟刘赐七天没洗澡了,在这里窝了七天,有些酸爽的味道是难免的。
这味道让柳咏絮更添了些担心,毕竟这臭味太呛人了,别是尸身已经腐烂了。
柳咏絮借着暗淡的月色观察刘赐的样子,只见刘赐大张着嘴,一脸痴呆的模样。
柳咏絮见刘赐好像在呼吸,又好像没在呼吸,她担心地伸出手指,向着刘赐的鼻息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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