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铿从箱子里取出一条白色大褂,看上去就像是医院里的医生模样。然后又找了一条雪白的口罩戴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孙铿看到站在门边愣着的姚真真道:“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
他带着点命令的口气,赢晚看了她一眼,姚真真素来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若是孙铿能够这样把她气走也是好事。谁料到,姚真真居然听话的走过来。
冰窖里的温度大概低于零下二十度。孙铿转头瞥了冻得瑟瑟发抖的姚真真一眼,将刚才脱下来的披风递给她道:“穿上。”
姚真真心中有些小小的感动,正想说句感谢的话。抬头却看见孙铿已经蹲下身,整理着箱子里的物件。似乎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赢晚走过来,绕着担架走了一圈。最终都没有勇气去揭开那层白布。孙铿淡淡地问道:“有个疑问,为什么你一开始没有认出他是你的小叔?”
赢晚一怔,苦笑道:“我五岁的时候,他就离开了秦宫。若不是他自认,我是不会想起来的。”
“五岁时的记忆可不怎么靠谱。”孙铿淡淡得道:“有什么特殊的记号能分辨吗?”
“有得。”赢晚道:“他的左臂上有一块青色的胎记。”
“左臂一块青色胎记。”孙铿做着检查前的最后准备,在小本上记录着。然后,他放下小本。戴上一副雪白的手套,回头看了姚真真一眼,道:“你确定要在这里呆下去吗?”
姚真真心中早就想着要离开,可是孙铿这么一问,却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孙铿见她没有退缩得样子,对赢晚道:“我要揭开白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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