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我爹咋样?”杨若晴问。
孙氏已经颤抖得说不出话来,想问也没法问。
福伯道:“风寒入体,一直压着蓄势未发,今日是不是有什么诱因,导致体弱,寒气一举攻入方才溃不成军,上吐下泻。”
孙氏猛然想起,道:“晌午,晌午吃了一碗冷饭!”
福伯恍然,“这便是了。”
“这个时节,天热未热,寒气未散,待到端午之后方才真正入夏。还是得多多保养,也是幸亏老三的身子素来强健,这若是换做别的身虚体弱之人,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福伯的这番话,让孙氏悔不当初。
“都怪我,都怪我啊,要是我当时多坚持一会儿,非得把那碗冷饭给拿过来,晴儿爹就不会遭这样的罪了……”
“娘,你别这么说,这跟你无关,是这气候的缘故。”杨若晴赶紧劝道。
“而且,当务之急,咱说这些自责的话没用,先给我爹熬药,让爹把药喝下去,早日把身子调理好才是要紧啊!”杨若晴又道。
福伯也道:“晴儿娘,你别太担心,老三只是受了风寒,又伤到了脾胃,待我先开两副药吃着,不会有大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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