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钱就出去胡吃海喝一顿,没钱了就翻着手机通讯录,看看找谁还能借出千儿八百的应应急。
我曾经问过我哥,为什么不好好找个工作,努力拼上十年八年,把债还完,重新做人就行了。
我哥跟我说,打工?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几十万的高利贷,打工赚的钱连利息都不够。
就这样苟且活着算球。
后来有一伙儿开着面包车的混混闯进了村子,拎着片刀要找我哥讨债。
他从我这借了一辆自行车落荒而逃,却留下爸妈和刚上大学的我独自面对混混们。
那一天,我家被混混们砸的稀巴烂,最后还是亲戚们凑了三万块钱给混混,这才让他们消了气。
临走的时候,一个混混拎着片刀指着我爸,说,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儿子,见他一次就剁他一根手指头。
从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也从那以后,我对赌博这种事是深恶痛绝。
我哥这一走就是五年,期间杳无音讯,连个电话都没打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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