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之感消失殆尽后,两个人下了床,牵着手去了卫生间洗澡。
重新回到床,石更趴在床,陈晓芸给他做背部按摩。
“你这怎么搞得?”陈晓芸看到石更后脖梗的三个烟疤惊道。
“什么呀?”石更问道。
“脖子的伤疤。”陈晓芸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不疼吧?”
“你才看见啊?我还以为你早看见了呢。不疼,没有任何感觉。”
“你这怎么搞得呀?”
“我听我爸在世的时候跟我说,有一天他喝酒喝多了抽烟,刚好我趴在他腿睡觉,结果他把我的脖子堪称是烟灰缸了……”
“啊?”陈晓芸皱眉道:“你的脖子哪儿长得像烟灰缸啊?”
“说的是呢。儿我的觉当时也是够大的,烫到第三个我才被疼醒,我一哭,他才反应过来,可惜为时已晚,这三个疤永远的留在了我的后脖梗。不过还好,万幸我当时是趴着的,我要是脸对着他,恐怕我现在脸该有三个烟疤了。后来我一想也挺好的,有了这三个疤,丢了也不怕,有记好。”
“嘁,你还挺乐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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