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儿石更在省委党校学习的事情后，话题转移到了牛凤元的身。

        “傅部长有牛凤元的消息吗？”何志国看着傅传问道。

        石更一听立马把耳朵竖了起来。

        “还真有。现在可以肯定牛凤元的春阳市委书记是当到头了，他最多也能干到年底吧。现在面正在研究他的去向问题。”傅传说道。

        “能留在吉宁吗？”何志国问道。

        傅传摇头：“不能，吉宁没有适合他的位置了。”

        “虽然与牛凤元不熟悉，也没什么交情，但是看到像他这样一个有能力的干部出了事，还是感觉挺可惜的。毕竟能到他这一步不容易，距离省长仅仅是一步之遥啊。太可惜了。”何志国叹息道。

        “是啊，如果他不出事，省长十有**是他的了。这是命啊，命不好谁也没办法。”傅传看向石更，意味深长的问道：“牛凤元要是离开春阳，你应该会很不舍吧？”

        “实话实说，确实不舍。我能担任东平县的县长和县委书记，都是得力于牛书记的提拔，要是没有他，绝对没有今天的我。一直都想好好报答一下他，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石更实话实说道。

        “做人是要懂得知恩图报。不见得一定要报，但要有这个心。我想牛凤元要是知道了，他会感到欣慰的。”傅传一直怀疑石更和牛凤元有着某种亲密的关系，因为牛凤元对于石更的提携是不遗余力的，如果不是特别关系亲密，很难想象单凭赏识会这么做。但傅传只是怀疑，他并没有去问过任何人，也没有调查过，因为这跟他没有任何利害关系，他觉得没必要非得搞清楚。

        “牛书记要是被调走了，您觉得谁最有可能接任春阳市委书记？”石更看着傅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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