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子远厉声大吼,朝着梅青,奋不顾身地袭来。
此时,令狐子远已经犯了一个第一个错误,就是他彻底被梅青激怒了,生气是会让人失去理智的,梅青一点点诱使令狐子远进入自己设计好的圈套,梅青现在还是只守不攻,除非迫不得已,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梅青断然不会出手。这时令狐子远一剑追身,朝着梅青要害袭来,龙泉剑剑锋霸气,带着冰凉,虽是冰凉,而后却是长久的灼热感,灼热得让人疲惫,让人瞬间体会冰与火的感觉。虽然只是防守,梅青刚才却不小心被令狐子远的剑气划伤一点胳膊,想来不能大意,这令狐子远绝非善类,自己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这追身的一剑梅青不得不出手,在龙泉剑剑锋触及腰间的一瞬间,梅青反手一勾,单手用力,将令狐子远死死压住,而后正身回旋,将令狐子远的手打开,生生地再令狐子远胸腔上狠踢几脚,而后长剑挥舞,在空中划出一道清丽的曲线。令狐子远身穿重甲,还是一等一的流光甲,梅青这一次回击虽然漂亮,却是丝毫没有伤及令狐子远的一分一毫。只是在流光甲上轻轻地划出一个划痕,再想用劲却发现已经是刺破不了那坚硬的铠甲。怪不得令狐子远底气十足,原来这一身行头暗藏玄机,这流光甲不知是哪个官员大臣谄媚献上的吧,搜刮的都是民脂民膏,这个令狐子远当真不好对付,才走了一个铜墙铁壁的斯古达,又来一个令狐子远,梅青这眉头时越蹙越紧,还有这流光铠甲真是当今宝贝,极其坚硬,在沙场上如果每个士兵都有一副流光甲,恐怕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家庭让战争折磨地痛哭不已,饱尝失去亲人的伤悲。
此时,梅青发现,在令狐子远身后有一处没有草皮的沙地,沙地上是一些细小的沙子,梅青顿时心生一计,在这里打来打去毫无新意,倒不如去沙地上好好历练一番,梅青眼神跃过空林,即刻飞身做出想要逃离的动作,挥着剑,朝沙地的方向冲去。
令狐子远当真以为梅青想要逃跑,反身顾不上别的,跟着梅青就是穷追猛打。梅青嘴脸一个轻轻上扬,这个令狐子远还真是听话。想到这,本能地还想调侃一句:“孙子,爷爷我要走了,别舍不得我,不要太想我了。”
听到梅青这样胡说八道,令狐子午安简直是七窍都快要流血了,祖上的先祖们要是听到,真的是要气的活过来。
“梅青,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一会我就先把你的嘴剔干净,让你在这儿胡说。”
梅青高兴地哈哈一笑,“好啊,这世上有人用龙泉剑帮我剔牙,我倒真想好好体验一把。到时候我就把他编成好听的故事,我一定会跟这天下的百姓们说,是令狐大将军亲自跪着求我,要帮我剔牙,我实在是盛情难却,你看是不是这么个说法?”梅青大笑着说道。
令狐子远脸色阴寒,,声音像是从喉咙间刮过一样,带着魔鬼般的冰冷和的愤怒,能感觉到此时的令狐子远浑身颤抖,牙齿似乎都在打架。
“梅青,你说我也就罢了,你竟然还敢辱骂我令狐家族,你是想死想的太着急了吧。”说完,令狐子远一脚蹬在树干上,一个急速猛冲,一剑打在了梅青后背上,梅青始料未及,一个前滚翻落在沙地之上,而令狐子远接踵而至。梅青用脚轻轻踩踏了一下沙地,沙地硬度刚刚好,不软不硬,刚好适合打斗。而且这里是出林的方向,跟段离他们汇合的地方也比较近。
这次追击令狐子远并没有让军队跟随,而是一个人跟随梅青来到了沙地上,因为令狐子远觉得,此处就在距离部队不到十几步的位置,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不巧,正是这不经意得一个细节,让令狐子远彻底失算了。梅青这次再不避让,从刚才的脚力开判断,令狐子远体力精力都有一些下降,显然已经不能再等,必须尽快出林,长此以往下去了,势必要对他们产生不利了。
梅青脚跟还没站稳,已经快手出剑,嘴上说道:“今天算你幸运,不是谁都有幸能和我梅爷爷过招的,这次有没有命,看你自己造化了。”梅青眉梢轻佻,洋洋洒洒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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