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我问你你是男是女？”牛皮皮一声大喝，声音像是能推翻一片树木般有力洪亮，秦穷末噤若寒蝉，小声说道：“阿郎，你要是喜欢女儿身，那我就变成女儿身，这样可好！？想想我们曾经的在一起的日子，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秦穷末像是掉进了记忆的，一发不可收拾。

        “好了，那些往事你留着自己慢慢体会吧，我不想听这些，我且问你，你受谁指使，替谁办事？”牛皮皮在这毁三观的一刻还能惦记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当真是不容易啊！

        地傲天，小妖，燕清秋都投来赞许的目光，牛皮皮狠狠地白了三人一眼，嘴巴里嘟囔了一句：“一群没良心的，出去之后别说咱们认识。”

        秦穷末脸色没有明显变化，平静地说道：“阿郎，你这是怎么了，我为了你甘愿做起这嗜血的买卖，你现在怎么这样问，我知道你这么多年都不肯见我，你不想可以，没关系的，只要能让我默默地守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好，我问你，你可知道我是谁？”牛皮皮眼睛半眯，紧紧地看着眼前的秦穷末，秦穷末有些狐疑和畏缩地看向牛皮皮，作思考状，眼睛发出奇异的光。正欲开口又突然住了嘴，其实牛皮皮很是聪敏，既然这秦穷末失心疯，那他不如将错就错，趁着秦穷末脑袋不清楚的时候，问出她的幕后指使。虽然跟秦穷末这样对话的感觉很奇怪，但是为了大局，牛皮皮打算豁出去了，如果能知道它们背后的指使，或许另一个隐藏在其身后的黑暗势力就能得到曝光。牛皮皮眼神期盼地看向秦穷末，轻言细语地说道：“说说看，我是何人，我为什么要让你来这宝莲寺。”

        秦穷末语气娇羞地说道：“你是阿郎，你让我帮你夺得玄铁，你说要用破天玄铁为我铸造一把破天剑，到时候我们再寻得另外两把神剑，我们就可以执掌天下了，掌握整个九幽大地。阿郎，你答应过我的，到时候要娶我为妻，你还说你要向全天下人宣布这个重大的消息，然后我们一起白头到老，相偕一生。这都是你许诺过的，你可千万不要反悔呢！？”

        牛皮皮心里一惊，“娶我为妻！？”这句话听的牛皮皮背后发凉，冷汗直流，这个传说中的阿郎真的是重口味啊！看来，两人之间是有断袖之情啊！秦穷末如果没有毁容，有可能是个年轻貌美的美男子也说不定。眼下牛皮皮好奇的是，这个阿郎真名到底是什么，他是何方神圣。牛皮皮整理了下思绪，轻轻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这几年过去了，你我之间说好的信物你拿出来让我看一眼，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牛皮皮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喉咙作呕，像是吃屎的感觉一般，地傲天一行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腰都快弯成了九十度。牛皮皮强忍心中的恶心之感，就当是为了这天下苍生的大计，短暂地舍弃自己。牛皮皮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秦穷末听牛皮皮这般说来，，一下子有些愁苦的表情顿时变得欣喜若狂，眼睛里像是迸射出激动的火花，好似一头发情的公猫。

        牛皮皮吧头扭向一边，实在不忍心多看一眼，秦穷末说道：“阿郎，当年你送我的这个栀子花香囊我一直留着，这是你最喜欢的味道。”说完，从胸口衣襟处掏出一个精致的三角香囊，捧在手心中间，牛皮皮看得出那个小香囊是蓝色和黄色相间的颜色，上面绣着两朵鸢尾花，香囊底部的一角还有一个绣着的字样，距离有些远，牛皮皮不不太清楚，但是强烈的好奇心让牛皮皮击退了一切恼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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