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免了,活罪难逃,砍下他一只手。我要让你记住,手不要伸的太长,不该碰的千万不要碰。”李牧风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坚如生铁,冷如冰霜。
“圣君饶命啊,饶命啊……“大殿上回荡着高胜死猪般的嚎哭。
李牧风转身,报以太后一个邪魅的笑容,轻启薄唇,“让母后受惊了。“
太后面色苍白,眼神里似有怨念,李牧风这是在杀鸡儆猴,“手不要伸的太长”这句话,不是在敲打高胜,而是在敲打她这个高高在上的西太后。
“地傲天,这帝王殿真是闷的很,跟朕出去转转。“
太后皓齿轻咬红唇,宽大的袖袍里的玉拳攥得发白,看着李牧风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愤恨痛苦。在李牧风心里,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母亲,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加不会。这脆弱的母子关系,像风中断线的风筝,两头都牵不住,然后慢慢演变成了她和他之间的政治博弈。
“圣君可想好去处了?“地傲天在身后兴奋地问道,语气里很是轻快。
“看到高胜那个鬼样子,你开心了?满意了?“李牧风漫不经心地说道。
“圣君,你不知道那高胜有多可恶,不只是我,这皇宫上下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他笑话呢。“地傲天年纪不大,即使在李牧风面前,说起话来也是毫不遮掩。
“打狗还得看主人,他背后的靠山是西太后,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把他拖去喂狗了。”低沉的声音像是山涧里清冽的泉水,一字一顿缓缓说道,好似一柄出匣之剑,闪动着摄人的寒芒和锐利的刀锋之气。
李牧风走过湖心亭,冬季更深了,湖面已经结上了薄薄的冰层,天空泛黄的厉害,再过几日怕又是一场大雪。虽是隆冬,一旁的小花园倒还是有几分颜色。李牧风指着那星星点点的紫色问道:“这是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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