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听到牛皮皮这么一说，这些人脸上面露尴尬之色，清了清嗓子，想用几声咳嗽声掩盖自己的尴尬。牛皮皮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眯缝着眼睛，心里欢喜的很，早就想看这群人出丑了，今天真是机会难得，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这些人好多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人，牛皮皮现在让他们来发表意见，传道授业解惑，真是要为难这群土包子不可，牛皮皮此时也不吭声，就坐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要怎么回应自己的问题。说白了，就是坐等看好戏。想必也是他们没有话来回答了，词穷在他们身上形容的很是贴切。但是，这些人很快扯开了话题，把底下这群脑袋愚笨的大叔阿姨的吸引力引开了去，他们开始振振有词，重振精神地讲述别的事情。总的来说，刚才那个回合，牛皮皮算是占了上风，牛皮皮心里很高兴欢喜。
到了下午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主任，在这个挂头组织里面，不缺的就是主任这个职位了，遍地的主任，其实都是名不副实。不过，今天来的这主任，从面相看，来者不善，属于雄性荷尔蒙分泌及其旺盛的那种人类。此人来了，倒是不同于其他几位主任，也不寒暄客套，也没有表现地多么客气，在一通官方式的聊天之后，那主任抬起眼神看向牛皮皮，语气浑厚，听上去像是内力及其深厚的感觉。
那人问牛皮皮，“新人吧，来你说说看，我们的制度有几种，”
这个问题牛皮皮一时间是真答不上来，隐隐约约去脑海里搜了搜，好像记忆里面没听到这么个问题。不过，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牛皮皮如实诚恳地说道：“不知道，”，同时保持着一种随意散漫的坐姿，看上去精神十分不佳的样子。
这时候那主任大喝一声，声音自不必多说，如雷贯耳，：“坐好！”语气听上去十分严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牛皮皮这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了。这时候周围一时间立刻肃静了下来，牛皮皮本就看不惯，加上这人的样子像是作威作福一般，厌恶至极，牛皮皮没能藏住自己的情绪，瞪了那主任一眼，然而，那主任也瞪着牛皮皮，算是回敬，也算是在示威。牛皮皮在PK了几秒钟后很不给力地败下阵来，当然，也是也是想象中的是事情，就算能pk过，自己也要懂得收敛，不然自己会成为众矢之的，死相很惨的。另外，在眼下的气氛和环境面前，任何的反抗都是白搭，因为在这挂头组织里面，每个成员都会很自觉地跟主任级别的人造势，这样能确保所谓的主任不至于没人呼应支持，当然了通俗点说，也就是自导自演，自带特效和观众，不然这戏没了掌声那还了得。只见这主任每说一句话，身后这群像是被迷失了心智一般的人都会整齐的附和着：“对！”机械性和自动性就像是在放录音一般，也因此闹了不少的笑话，不过在这里就先不不讲，现在要配合当时那种紧张压抑的气氛，不能讲笑话，不然有些分不清楚情况了。
有了旁边这么多人造势，也就图个人多势众，于是乎，那主任便开始毫不留情地尖酸刻薄起来，损起牛皮皮来那样子看上去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此时的情形就像是小学校长在大声训斥着他的学生，严肃极了，而牛皮皮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不能出声，不能反抗，只能安安静静地听完校长的训斥。只见那主任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学生呢？（他当时并不知道牛皮皮的学历）也不过是这么一个鬼样子。一个月才就才挣个两三千块钱，这都好意思说，想想我一个专科生，刚毕业那会都是五六千，我说你干脆去撞墙死了算了，加上长这么一副德行，有哪个女孩子会看的上你。还不知所谓，洋洋自得，请问你有什么资本在这里冲我大喊大叫，就这么简单一个课程，从听课开始算，也有四五天的时间了，现在我问你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你竟然还什么都不知道，连我们公司有哪几种制度都不知道，这种事情就算是别人小学生看一两天也就都知道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受过高等教育，是大学生，说出来真是不怕人笑话，我看你干脆去死了算了，一无是处，最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
就这样，这个主任在牛皮皮面前大呼小叫，张口闭口就是让牛皮皮死了算了，张口闭口就提我们这个，我们那个，牛皮皮当时气不打一出来，从小到大，自己还没受过这窝囊气，就算是自己亲爸亲妈都没有这样劈头盖脸地呵斥自己，这个陌生人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的。牛皮皮脸上轻一阵白一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牛皮皮心里这也是怒火中烧。眼看，这没有硝烟的战争似乎瞬间就要爆发一般。
那主任也是恶狠狠地盯着牛皮皮，牛皮皮这下也是毫不避讳，生生地对上了这主任的眼睛，远远看去，像是两头凶兽在四目相对，摩拳擦掌。那主任要不是看着身后有这一群僵尸傀儡在背后做自己的后盾，怕也不敢如此放肆大胆，毕竟，就算是在这挂头组织里面，虽然有严格的的等级制度，但是哪怕是最底层的小喽啰，惹毛了也有狗急跳墙的那一天。
众人看着，也不敢大声出气，这些人想来已经是被吓唬的有了心理阴影，连个上来打圆场和劝说的人都没有。
那主任这下子更是来劲了，冲着身后的傀儡大喝一声，一个大汉赫然出列，牛皮皮的拳头越来越紧，心想着，要打架的话，老子今天就拼了，谁怕谁，这些人真是欺负到人头上来了，不给他们点厉害，还真拿自己当病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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