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这一去一回，已经是五更天了，折腾一夜没啥收获，几个人也累了，先好好休息把，解不开的结明天再说把。

        第二天，牛皮皮起来个大早，一晚上做了无数个乱七八糟连接不上的梦。正巧，李小明也起了个大早。两人站在阳台上，牛皮皮抽着烟，好几天没碰烟了，烟瘾犯了。早上的空气格外清新，牛皮皮的这几天像过了好几年，而且还是黑暗的好几年。清晨的一缕阳光洒在脸上，才让牛皮皮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温度，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皮皮，苏月明的话可信吗？”李小明也点了根烟。

        牛皮皮吐了个眼圈，揉了揉太阳穴，“我感觉到目前为止她还可信。”牛皮皮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凭直觉吧。

        “我感觉她貌似也没有撒谎，不过她说的是不是有点玄乎啊，不至于把。一个游戏还能翻了天？”李小明表现地有点难以置信。

        “她这样说的话肯定有原因，也许是经历过什么才会这么说把，昨晚我看她眼睛还红红的，说不定有什么伤心事。再说，咱两好像也没啥可骗的。”牛皮皮拨弄着阳台的几盆小花。

        大学的时候，没钱送岳悦贵重的礼物，他就从花市上给岳悦买过好几盆小花。毕业的时候花死了，岳悦把花盆还留着，说花盆好看。这几年，牛皮皮动不动就会回想以前，唉，老了，要是岳悦在就好了，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苏月明的意思是让咱们帮她干活呗，是吧？”李小明歪着个头看着牛皮皮，

        “你傻啊，一晚上没听出来啊，说是让咱两当英雄，其实就是让咱两当间谍呗。谁让咱两在先锋干呢。”牛皮皮头都没抬地接话道。

        “不过你确实是超人了啊，你说你咋就一夜之间变异了呢？”

        “我也奇怪，从你们身上引渡过来彩虹度之后，我就成这样了，这游戏邪乎，所以我觉得苏月明说的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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