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牛皮皮不紧不慢,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然后冷冷地看向恶仲尼,缓缓地打开纸包,动作很慢,但是却让人有一种很深的恐惧。牛皮纸的纸包里装着白色的的晶体状细小颗粒的东西。
“好,恶仲尼,我给了你一个好好的机会,你不说,现在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我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宝莲寺这么多条人命在你手上,受点苦又算的了什么。”这时,只见牛皮皮扯开恶仲尼的上衣,肩头处巨大的血口子暴露出来,地傲天一看,也有些不自觉地发麻,他不由地多看了两眼恶仲尼,真的不是一般人。换做是他,这么严重的伤他未必撑的下去。牛皮皮从一边的床上,拿下一块枕巾塞在恶仲尼的嘴里,然后动作迅猛有力地将手上的洁白细小颗粒倒进恶仲尼肩膀处的巨大伤口,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虽然恶仲尼的嘴被堵上了,但是旁人还感觉出那种巨大的痛苦。恶仲尼的双眼像要爆裂出来,整个人青筋暴跳,身形扭曲,极其痛苦。地傲天看的真切,牛皮皮手里的那一包洁白晶体,原来就是盐巴。在伤口上撒盐,今天他算是看清楚了,真切地领悟了。
牛皮皮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恶仲尼,他从来都是行侠仗义,从来没有对人下过如此狠手,但是恶仲尼实在是罄竹难书,这宝莲寺的血雨腥风都是此人挑起,他始终相信一个道理,有些人本就是恶人,不论你怎么去改变,恶人的本性永远挥之不去,既然恶仲尼执意要成为这样的人,那么他也不必手软,对这种人心软,只会祸害人间,危害苍生。
地傲天将痛的几乎晕厥的恶仲尼绑在了床头支柱上,然后看向牛皮皮。“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招。“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死不足惜,以前我总是不明白,现在我终于领悟了。在佛门这么长时间尚且不能让他幡然醒悟,我又怎能唤醒他,以暴制暴或许对这种亡命徒还有些用。“牛皮皮淡淡地说道。
他从桌子上的茶壶里倒了口水,仰头喝了下去,然后端起茶壶,从头到脚淋向恶仲尼。恶仲尼微微挣开了眼睛,像是断气一般。
“说吧。“牛皮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轻快,恶仲尼却是知道,杀气腾腾。
恶仲尼有气无力,靠在墙头像是说不出话来一般。
“还是不说?好,那咱们继续来。“牛皮皮站起身来,准备再次在伤口上撒盐。
恶仲尼知道这次牛皮皮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身体无力地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哀嚎。
“你不说我迟早也会知道,所以,你并没有多少价值,杀了你一点都不可惜,既然好说歹说不奏效,那就还是老方法,对付你们这种变态,不想点办法还真是不行。”牛皮皮故作轻松地说着,然后从怀里又掏出一个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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