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佑寒就是不动,垂着眼露出酷酷的表情,没有一点求人的自觉。方沁语迟疑了片刻,也知道自己若不给他擦,他是定然不会退让的,最后只能叹一口气,将毛巾朝他身上抹去。
他满意地闭了眼。
虽然他身上布着不少伤痕,但却精壮有力,壁垒分明,这是长期锻炼的人才有的效果。方沁语尽量不去看他的身体,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擦完个上半身,额头便布满了汗水。
这比干体力活还累。
下半身,她说什么也不敢去擦了。
好在,景佑寒并不勉强。他不喜欢的只有药水的味道。
方沁语取过药来给他换,她压低脑袋,因为要格外小心,所以注意力完全集中,便不再乱想。倒是景佑寒,低头看着在自己胸口前晃动的脑袋,心脏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他有种要把她的脑袋压入胸口的冲动,最后,还是忍住了。
“好了。”方沁语完成任务,松了一口气,抬头,吐着气息。景佑寒的长指划过她的脸庞,像是要捧她的脸,最后却只从她的眉间划过,“谢谢。”
她以为,他会捧她的脸的。心底,涌过一抹失落。
“晚上不许走。”在她低头收拾东西的时候,他霸道地宣布。方沁语为难地看着那张床,“两个人挤在一起不太好。”她真的没有胆量每天跟他同睡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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