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六号,星期一,上午十点,徐震华来到张建军房间。
“刚接到县人民医院的电话,说我们学校的李留阳正在医院里,叫学校去接回来,还说带上两百块钱。”
“这家伙,一大早就发现他没来教室,张勇涛还说昨天下午在县里看见过他,正要找他呢!”
张建军把自己的课安排好,带上钱,搭上去县城的车。
医院里,李留阳躺在病床上,正在打吊水,两眼含着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怎么回事?”张建军问。
李留阳没有回答,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滚。
“你跟我到办公室去一下。”医生对张建军说。
“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严重吗?”医生办公室里,张建军急切要知道啥情况。
“你不要急,听我慢慢讲。昨晚十点多救护车去接过来的,当时处于昏迷状态,经过紧急抢救,昨晚就苏醒过来。问他是怎么回事?家在哪里?怎么联系他父母?都不回答。”
“他到底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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