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骞点了点头,脸上亦现出恼恨之色:“刘老匹夫确实可恨,此人不死,只怕大人仍有危险。”
“如此奈何?”
陈骞面露阴沉之色:
“所谓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如今刘老匹夫先制人,大人已经落后一步。所幸圣上未曾怪罪下来,大人何不反制之?”
“哦,计将安出?”
陈矫急忙问道。
“依孩儿看来,那廉昭与大人在尚书台所言,未必全是骠骑大将军所授意。”
陈骞目光闪动,“刘晔一直深受陛下所亲重,廉昭不过是后来才幸进,故刘晔在陛下面前,自然要压廉昭一头。”
“廉昭此举真正的目的,在孩儿看来,乃是意在刘晔。”
陈矫听到二儿子这么一分析,心头顿时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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