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何须自谦?但请讲来便是。”
冯刺史又呷了一口茶,这才说道:
“所谓治国,不外乎整军牧民治吏,其中之要,钱粮二字耳。”
陆瑁眉头一挑,似乎要开口说话,但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闪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冯刺史说话的时候,眼睑虽是垂下,尽量不让陆瑁探视到自己的内心。
但陆瑁的这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动,却是没有逃过他的暗中观察。
“永观史书,但凡诸国久立之后,必有弊端,但凡有志者,无不图变以延国祚。”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陆瑁,道:
“不拘是季汉,还是东吴,虽说皆是开国不久,实则多承后汉之制,其弊亦承之。”
“永观魏贼前些年已开始行九品中正法,岂非变乎?”他顿了一顿,又道,“故在永看来,汉吴亦当图变强国,以伐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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