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所言甚是。”
然后他左右看看,咳了一声,又饮了一茶汤,这才低声说道:
“其实配此次前来长安,也是因为过于愚钝,好多事情看不懂,所以存了向裴公请教的心思。”
看着郭配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禁一笑:
“看不懂什么?”
郭配似是没有想到裴潜问得如此直接,不禁愣了一下,然后这才有些呐呐地开口道:
“比如裴公的选择?”
“嗯?”
“配听闻,裴公弃东就西,乃是心系在河东民乱中失踪的令郎君,不知是真是假?”
裴潜淡然一笑:“真也好,假也罢,重要么?反正现在我已是身在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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