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张就想不明白的地方,也正是如此,才把他的心思带到了歪处,导致他判断失误。
想到这里,张就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是谁?
谁这么有闲心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蜀虏,当真已经渡河了?”
张就哆嗦着,怀了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允街已失,蜀人只怕离这里已不足一天行程!”
丁县丞惨然一笑。
令居县县令在双方对质的时候,早就已经不动声色地退开。
同时令居县的守卒亦悄悄地把他们都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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