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三百步对于骑马来说,不过是短短的一段距离。
“韩仇久闻冯郎君之名,今日终于得见,幸甚。”
待冯永下了马,早就等候在那里的韩医工起身,对着他行了一礼。
冯土鳖自然不会害怕一个糟老头子,他对着韩仇拱了拱手:“冯永应邀而来,不知长者有何见教?”
“冯郎君先请坐。”
韩仇没有一丝倨傲,更没有一丝身为长者的架子。
反倒是神色肃然,似乎是在招待贵客一般。
冯永看到他这模样,心里更是狐疑。
只是对方这么有礼貌,自己自然不好说什么。
他从马鞍后面摘下胡床,大踏步走到案几前,摊开胡床,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这几年来,他就一直没跪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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