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你想起这种事。”林迟低下头。
“没事,老子早就习惯了。”豺狼呲着牙笑起来:“该死的美国警察无法保护她,所以我才会来到这里。”
“这就是你仇视美国的原因?”梅森看着他。
“哈,当时我和我老婆都是美国士兵,平时把孩子放在我父亲那里寄养。”
豺狼的语气很轻松,但时不时抽搐的面部肌肉,还是暴露了他的心中所想:“那孩子很聪明,而且很听话,就算我们平时没法回家,她也还是和我们很亲。每次回去见到她的时候,她总会抱着我很久以前买的那个小熊玩偶,对我笑着说‘您回来了’。”
林迟和梅森沉默着站在一旁,看着豺狼皱起眉头继续说下去:“直到有一次我们回去的时候,发现我父亲被打昏,家里的财物都被带走,她也不知去向。屋里留下了一张纸条,让我们花一百万美元赎回女儿,否则就要灭口……”
清洗间里的空气有些沉重,消毒液的气味扩散开来,豺狼靠在架子上,低头凝视着昏迷不醒的中年妇人:“当时我妻子的意思是花钱赎回女儿,我那时候却还相信警察,和她大吵了一架之后,我选择了报警。”
“我懂了。”梅森的声音异常低沉。
“哈,是啊,就是那么回事。”豺狼笑了起来:“我女儿是被缺钱的瘾君子绑架的,最后却被警方的狙击手射杀了,当时我和妻子目睹了整个‘解救’过程。那些无可救药的蠢货,本来可以偷偷溜进去救出她,但却选择了直接把警车停在绑架犯的藏身处前面,然后派出傻到极点的‘谈判专家’,开始和绑匪谈判。”
“那可真够蠢的。”林迟摇了摇头。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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