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旅馆老板在阁楼被10公里外的沼泽臭水溺死,大家都以为是河童干的,只有毛利先生觉得是人为,”老头还在继续说道,“最后发现是凶手老板过去遇害儿子的老师,用随身携带的一堆颜料瓶装水到这里犯案,事后又把吸管保存的颜料用自来水稀释后装回颜料瓶……是相当精彩的推理呢!”
高成撑着下巴,眼皮几乎要打架。
“抱歉,可以先说一说具体的委托内容吗?”
好不容易把委托人应付过去,高成才松了一口气先回自己房间。
不过虽说不怎么喜欢老头的口吻,他对发生在这里的命案倒也有几分好奇,因为凶手的杀人动机最后也没有公布,新闻报道也很少。
听旅馆员工的说法,破案的其实也不是大叔,而且当时的山村警部。
对,就是那个山村操,几乎每次群马县案件都能碰到的傻瓜警察,也不知道那家伙运气到底是好是坏,总是能够碰到毛利一家,却也因此升职成了警部。
洗完澡,高成穿着浴衣上到据说是案发现场的阁楼。
就好像员工说的,能够在阁楼窗户边看到下面在葱茏树林间蜿蜒流动的小河,前任旅馆老板就经常在这里用望远镜监视,据说是为了不让别人重蹈那个在河边玩被淹死的儿子的覆辙。
“果然,真的是那位少年名侦探城户高成,”一个珊瑚头胡子男跟着走上阁楼,看到高成后诧异道,“你是来调查上次的案件吗?已经破案了……”
“啊,不是,”高成从外面收回视线,“只是有些好奇就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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