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应该就是爬上来后,打破阳台门的玻璃,开锁溜了进来,”目暮说明道,“这里正好面对堤岸,也不容易被看到……”
“真的是这样吗?”
高成迎着风看了看对面挡住视线的河堤,又抬头看向落地窗顶部。
“下面靠近门锁的玻璃被打破,可是上面也有锁却没事……”
“大概是因为太太喜欢看星星的关系,”女佣感伤道,“太太晚上经常到阳台上眺望星星,所以也有可能忘记锁了……”
“忘记锁了?”高成笑了笑不再说话。
“夫人遭到呛击是在前天晚上9点到10点左右,从她朋友家庭宴会上回来不久是吗?”毛利大叔认真问道。
“是的,太太一回来就说要休息,然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也就是说犯人在那以前就已经偷偷地进来,潜伏在房间某处,等夫人进了房间,和平常一样走到阳台上以后就从后面开呛,接着把夫人身上戴的珍珠项链和手链抢走后逃离现场……”
毛利大叔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还在当刑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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