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席间,姨妈不时为她夹些饭菜,乡间小炒向来是她爱吃的,无论走到何处,这种原生态的味道都是值得她魂思梦萦的,所以,她那时也没有甚拘束,只大碗吃菜、大碗喝水,如此做派也委实让蔺子衿有些瞠目结舌,而他那时神态也似乎在言说,“天呢,这么能吃我能反悔吗?”
当晚,他们就在姨妈家住下了,因为没有客房,她就和姨妈挤在一屋,而蔺子衿则在菜棚将就了一晚。
翌日清晨,她就拉着姨妈去城里置办物资,而地里的活计就全权交托了蔺子衿,当然,照他们先前的约定,这农活明面上是交付子衿,实则是有专人来管顾,而那人正是子衿的大伯蔺伯荣。
一连几日,她都早晨拉着姨妈出门去,而到傍晚才回家门,期间,都是由蔺子衿爷俩操持田里的事情,其实,他们来之前已然与大伯讲明了计划,也正因有所准备,一切还算顺利。
不过,姨妈终究还是发现了端倪,可当时并未挑明,只在夜间才单独审问了她,“你妈知道你和蔺子衿的事了吗?”
她当时还意图装傻充愣,可见着姨妈那严肃的神情,也自认是欺瞒不过,只得招供,“你知道他是蔺子衿?”
姨妈那时没好气地嗔了她一眼,“我看着他长大,怎么能不认识!你们俩还想合伙骗我,白疼你了!”
“我怕你接受不了,就没告诉你!”她只能试图隐瞒。
“撒谎!”姨妈那时拿指尖狠狠点了点她眉心,没好气地说:“那你让那个人来我家做什么?”
“哪个人?”那种情景只能装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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