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承认,当时她也在心中暗许此法的高妙,她父母再过些年时便就退休了,她以往是打算着将二老迁往魔都供养,可他们总也没有应允这事,兴许是顾念着家乡这方山水、这方土地,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是住不惯大城市的,而且也生怕成了儿女的负担。
她以往始终在寻求两全其美的法子,可总也没有着落,没曾想踏破铁鞋,竟让她点醒了梦中之人!
当然,如果母亲不应允这门亲事,这事还当另说,镯子也自当是还给人家的。
兴许她思索的时候,时刻在摩挲着那腕间的玉镯,子衿竟还以此调侃了她,“就这么想嫁给我?”
听那话间的意思,她这是巴不得嫁给他呢,心中当即就有些不乐意了,作势就要将那镯子取下来,“还给你,我不要了!”
似乎威胁起了效用,他立马也就求饶了,“你可别,你婆婆会打死我的!”
“那更要给你了!”她嗔了他半眼,心中满是得意,“正好除了你这个祸害!”
他则趁着红灯,逼近她跟前,以很是严肃的脸面俯视她,说:“如果把我除了,谁负责欺负你?”
尽管觉察出他神情中的玩味,可她也并不敢回话,因为她晓得这人无赖的手段,只要她胆敢张口,他即刻就会吻将上来,过去这些时日,她没少在这上面吃些暗亏。
可她终究是低估了这人的本事,在他们对视几息后,他毫无预兆地唤起了她的名字,而她当时全无防备,立即就做了应允,结果可以料想,两道火热的唇温柔含在一处,律动唯美,舌尖绞缠、波动时候,也在口中化开点点涟漪,温婉而甜美。
而直到四下响起催促的鸣笛时,他方才罢手,她则始终目探前方,用呆萌的姿态回味刚刚那突如其来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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