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下属都极有眼色,知道钱家父子久别重逢,必定有很多要私下相谈的事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敬过一圈酒之后,便陆续起身告辞了。
黎德昌见状,也主动告退。钱天敦吩咐手下,为黎德昌及其随从人员安排好住处。
待宾客散去之后,钱天敦便将钱少宝叫进了书房。
普吉岛上的条件有限,即便是钱天敦所住的地方,也不过只是位于军营中的一处两进小院而已。前院处理公务,后院便是居所。
书房之中,除了书案书架和几把椅子,以及墙上挂着的几幅海图,就基本没有其他陈设了,可谓质朴之极。
不过钱少宝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以前在北方的时候,钱天敦办公的地方同样也是如此。他知道父亲一向对生活和办公的环境不怎么讲究,除非是有助于提升部队的战斗力,否则任何奢靡繁复的陈设,在钱天敦看来都是不必要的东西。
钱天敦的亲兵送上热茶后,便退出书房带上了门。
钱天敦主动问道:“你母亲身体可好?弟弟妹妹学业如何了?”
即便知道父亲与母亲一直保持着每月两次电报的联系,对家中的情况并非一无所知,钱少宝还是十分恭敬地答道:“母亲身体还行,就是每逢阴雨天,腰腿酸痛得厉害。弟弟妹妹有母亲悉心监管,学业自然不会差。”
钱天敦缓缓点头道:“你母亲就是生养你们三兄妹落下的病根,看了不少大夫,外敷内服的药也用了不少,始终没法根治。我又常年在外,没法陪着她,时常感觉亏欠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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